在月球建造爆米花工厂

希伯来米迦勒中心,在lof是一具不会做饭的尸体

夜行(斗破同人)


【夜行】

By 西施种马控

[ 纳兰嫣然中心 ]


[ 献给那个曾让我流泪的三年之约,献给那个想打破桎梏的女子 ]


[ 人这一辈子,总要有几盘必输的局,总要有几次必为的不自量力。]



你想要逃离的,是命运。
指引你逃离的,是命运。

01

借着年少高傲的心性,我凭着一股蛮劲妄想登上冬季的玛塔峰。

那是加玛帝国最高的山峰,我很快便为我的不自量力付出代价——还没有爬上半山腰便已经
跌倒在满地皑皑的白雪里。

在长途跋涉后,我也没有了重新爬起的力量,只能僵冷地躺着,任凭长长的冷风贯入我的袖
口,水草般缠绕上我的关节。我看见雪花在我的头顶盘旋,空气中蛮横的气流把这些六角星
型的花瓣撕成齑粉,它们如同星子般跌落,给这片大地穿上尸衣。
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听见了一个女人的歌声,那个被那父亲冷落至死的女人,我对她的唯一
记忆只是幼时枕边的一曲温婉的摇篮曲,而现在它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温婉得似乎从未离去
过。
妈妈。我张嘴却听不到我的声音,它也枯萎了,在极寒的空气中。

我本以为我注定死去,但我却还是活了下来,因为我遇见了云韵,准确说是她发现了我。

“跟我走。”她说。
她并没有给我任何许诺与诱惑,只是说,跟我走。她应该早已看穿我的所有,所以对我的答
案也胜券在握。
那时的云韵的确拥有勘破一切的眼眸,她轻易就发现我的绝望与倔强,于是带着神对世人那
般的怜悯,她把手伸给了我。

所以,她把手伸给我的那一刹,我的指尖便枯木逢春般生出花来。
那天,我听见了“它们”的召唤,那么近。

力量,以及自由。

02

云岚宗建在玛塔峰顶端,这里是离天空最近的地方,似乎轻轻用手一掬你便可以捧起一汪微
凉天色。

我的老师,云韵喜欢站在玛塔峰的断崖上俯视加玛帝国,衣裙在风中肆意如白鸟,她长久而
静默地伫立,仿佛已经与山河同化,漫天白云流经她的瞳孔被洗去浮色。
她常常出山在加玛帝国游历,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她偶尔也会出入烟花之地,却从来不
会沉湎于其中,也许是灵魂经过流岚的洗濯,已经可以发出通彻的回音。
“你若是这么执着,便去做吧。”在一次远行前,她淡淡地对我说道。
我对她的崇拜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便在心中生根发芽,得到她的允许后,我便感到自己得到
前所未有的力量,这份力量可以把那份跨越半个世纪的约定践踏在脚下,从此我便可以无所
束缚。
可我却从未想过,在他面前我却如此狼狈不堪。

[ 我十岁便成为斗者,请问纳兰嫣然小姐你十岁时斗气几段?]
[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 我萧炎在此立誓,三年后我会来找你,然后,击败你! ]

在我宣布要撕毁婚约时,那个少年的目光可怕到了极致,我从不知道一个区区斗气三段也可
以会爆发出如此恐怖的气息,他的胸腔里似乎藏有一只磨牙吮血的野兽,随时可以跳出来使
我尸骨无存。

三年后,他会来找我。
我闭上眼,那个少年又走入我的梦里。

03

云岚宗被灭门以后,云韵打点行装要带我离开。

“去哪里?“
“不知。”她望向天际起伏着波澜的山峦。


我很早便发现云韵变了,在一次远行归来后,她便常常望着魔兽山脉的方向发呆,当我用疑
惑的目光望着她时,她便会惊慌地把视线转移,极快地拂袖而去,步履匆匆散乱成花朵。

直到萧炎登上云岚宗找我对决时,我从云韵惊慌失措的眼神里突然明白了什么。

爱情,这种疯狂的东西可以把高高在上的神女拉下神坛,它的可怕之处在于它时而狂野时而
宁静,你掌握不了它的规律,所以只有被它驾驭。
可是我已经无法自拔。

远行的马车一路颠簸,车轮在地面印下两条平行线,加玛帝国被辘辘的车轴声甩在身后。云
韵已经睡着了,这段时间她太过劳累,那个少年在她的心中埋下一座随时喷涌的火山,那样
的狂热可以把她的灵魂点燃,这份具有毁灭性的感情使她身心疲惫,夕阳半映在她的脸上,
一半艳丽,一半苍白得一贫如洗。

我撩开窗,巨大的夕阳拖着缓慢的步调中把丝缕光线扯入黛青色的山脉。

在我们离开加玛帝国的前一天,也有这么好的夕阳,高高在上的云岚宗宗主在黑衣少年的怀
抱里重新变回一个平凡的小女人,她悲恸而幸福,睫毛轻颤透明如蝴蝶的尾翼。


我敛去气息藏在树林投下的小小阴翳里,默默窥视着他们,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干这曾让
我不屑一顾的事,但我还是这样做了,知道他们离开,直到月上枝头。我失魂落魄地摘下一
截桂枝,将上面覆着的银霜捋下,这样月光便可徜徉在我来时的路上。

只有我知道,萧炎并不只在云韵心中种下火山。

十岁那年,我以为我可以登上玛塔峰顶,可实际上我却搁浅在半山腰。

04
我从未想过多年后我还能遇见萧炎。
我们相遇在中洲,那里有着充沛的阳光。
那时我们都在争夺天池的名额 ,他看见了我,眼神清澈。
“跟我来。”他说。

岁月真是一块很好的磨砂石,萧炎再次遇见我时,眼中已经没有了曾经的戾气,他变得成熟
而内敛,但是眉目间多多一丝自信,这份自信让他不再屑于跟我一介女子一比高低。
记忆中我们第一次这么平和地相处,他在前开路,我踮着脚走在后面,我们一起走了一截不
长不短的山路,但这条山路对我而言却像走了一生一世。
我开始回忆。

十岁,我得知自己居然有一个未婚夫,年少气盛的我负气离家出走,然后遇见了云韵。
十四岁,仗着云岚宗的势力,我前往萧家不顾他们的尊严撕毁婚约,萧炎便向我下了三年之约。
十五岁,云韵前往魔兽山脉游历,邂逅了为打败我而在那里苦修的萧炎。
十七岁,萧炎找上云岚宗,打败了我,但却受辱于云山师祖,他说他会回来。
十八岁,云韵被迫于丹王古河举行婚礼,这时萧炎出现,然后云岚宗被灭门。
从此,我们便开始流浪。

我默默地清点着我的过去,突然找到了这几十年栉风沐雨的源头,它从我的掌心流出,随着
破碎的纹路错综成一张的网,不大不下,刚好可以罩住我。我以为在我面前无数阡陌交通,
但是不管我走哪样的道路,我自始至终都在这网里。
萧炎突然停下脚步,“你的老师。。。她还好吗?”
他眼里流淌着融化的夕阳,那荡出的些许温柔把我的呼吸都窒息在尘埃中,只是那样的温柔
只属于我最尊敬的女子,这让我连嫉妒的勇气都没有。
“很好,她很好。”不知什么时候,泪水糊满我的双眼。
尾声
那贯穿史册的——
他们一直都在寻求的自由。
只是人生大多漫漫如一场夜行。
END
这是高一黑历史吧。这么说吧土豆在跟我现在差不多的时候创造了斗破,不得不说他是某方面的天才。而这篇起点也真的给我感动过。以及我高一的黑历史真是哈哈哈哈的萌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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